墨月冰痕

凡是过去,皆为序章。
别草我家1不然我报警了。

统亮。

向你们哭着赞美太太!!!

烨然成川。

 统亮。还是摸鱼…还冰痕爸爸无私割肉之恩……

为了两国长期友好往来呜呜呜呜……

一点tips:由于创作到了一半的时候进入了瓶颈…所以文风前后大概存在相当大的差距……果然这样比较有深度和可能性的人设最能激发我的…,两个人的性子还是我流,尤其庞统各类说不清道不明,只求官方早日给个解脱……

 

 

 

平心而论,小天才一直都觉得,夏天出门无论缘由的都是傻逼,并且不接受任何反对意见。

 

这种炎热天气就应该窝在空调房里享受人生,隔壁寝相当能干的那个还经常会切了西瓜一并带半个过来。稷下的天才美其名曰人情来往,于是便理所应当地受了这样的好意,并且叫醒上铺那个沉迷玩偶无法自拔的家伙,嚷嚷着再不吃可别想等他手下留情。

 

赵云这个时候往往会安抚着稍稍有些炸毛的小天才说没关系隔壁小冰箱里其实还有半个可以切,于是诸葛亮便会撇撇嘴,顶嘴说你别管他。

 

基本过了几秒以后上铺才会探下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发尾带着点儿昨天晚上睡出来的凌乱,也不知道是怎样姿势的爪子扯过诸葛亮的手,把一牙里最甜的地方小小啃了口去。这样的举动惊得小天才本人大叫靠北,手上果肉被牙挤压破裂迸出来的汁水都来不及擦,又给人一回嘴堵得无话可说,勉勉强强剩几声支支吾吾。年段女性公认第一木但在诸葛亮这儿相当识趣的赵子龙同学会老老实实地用盘子挡住脸——至少是视线,除非他希望西瓜汁洒了一地自己再趴下去全擦干净,拜托,他顶多脑回路直了一点,还没到萌傻呆蠢的地步。

 

诸葛亮的脸皮子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都一样,一分钟不到的亲吻足够他的宅男肤色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红个透。觉着两个人应该已经没什么兴趣吃瓜了的直男颇为心疼地从诸葛亮的手里抢救下那牙险些掉到床上的半片瓜,往盘子里一摞收拾一下道个别就回自己的寝室去了,走的时候还十分体贴地带上了自己打开的门。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神他妈不复还。当年文科成绩也相当不错的诸葛亮暗骂。

 

庞统颇为不在意地放过小天才的嘴,抓着那只汁水满溢散着甜味的手,像是闻着了蜜水香味的蚁徐徐爬上来,细细密密的痒意从第一个遭殃的拇指指腹开始,带着可称闷燥的湿意,一点一滴渗进他的骨里。那是一封天才之间的战书——亦或者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无关头衔无关风月,只是眼中彼此的倒影碰撞在一起,掀起层层难以平息的波澜。

 

诸葛亮想这个人怕不是脑子毛病饿狠了连自己人都下嘴,然而反驳的答案就在自己的喉咙里,都不消吐出口多那么一分无聊。堪称本院智能科学与技术专业的第一天才的那双手骨节分明,在键盘上无所不能、堪称王者,这下子给人舔得便有几分发软,以唇舌为尺,修长指节给庞统吃透了每一寸骨的弧度,又或许那些硬数据在两个人得以接触之前其实就在对方的心里列了一张单子,诸葛亮对于这个工科人士总在找人黑他资料这种无聊事情半点兴趣没有。

 

他心想我靠这什么人啊,好心叫你吃个瓜还要这么欺负人的。庞士元你给我滚下来,今天本天才不告诉你什么叫做遵纪守法乖巧听话,你就目无王法肆意妄为了是吧?!

 

庞统还真下来了,三两下就被啃得头晕目眩的小天才根本没精力、也看不懂人是怎么从上铺还拽着他的爪子不肯放就翻下来的,自己的手逃离了一片深渊,却被裹进更为可怕的灼热里——他都不知道空调房里还能捂出这么滚烫一双手,简直像是油锅里刚捞出来的,就拽着他一起下第九层地狱了——你有这个能耐?诸葛亮扬起眉头,那双晶蓝色眼里最动人的不可一世如雪后晴空浮现,随着深冬的消融、巨龙的复苏,在这个可以说得上相当杂乱不堪的寝室里悄然苏醒,第一口炽热的龙息喷洒在怀里,灼去他满心虚假的浓情蜜意,留最深的三分醉。

 

像在挑衅说:来,我们真刀真枪,至死方休。

 

庞统喜欢他千千万万个样子,这般倨傲的天才是心底份量最重的头一个。他想就该是这样的,他的同学他的室友他的男神他的恋人他的阿亮就应该这样,捏一把扇,端着三分惰意,眼里明晃晃的不屑将落未熄,笔直的骨支起整副常人的皮囊,里头的神明却对世人愚昧不作评论——正视与开口都简直在浪费自己的呼吸。

 

他以退为进,曾在舞台上展现最出众表演的傀儡师眼底盛开一朵残败的莲,有叶凋零了落下来,划过脸庞吻进诸葛亮的领口,好生冰凉。那双薄荷绿的眸里光芒无声黯淡,一点点地消逝,仿若即将因干涸见底而熄灭的灯。发下的温柔眉眼一蹙挑逗似的,问怀里的家伙舍不舍得。

 

你舍不舍得这一点油?

舍不舍得叫我一个人独自在这遥远的夜里沉浮冰凉?

 

庞统的眉目都生出几分女性的阴柔,细眉平平扬入鬓里,一双眼眸说不清是狭长丹凤还是柔软桃花,纤长眼睫疏离却足够温柔,碾碎人心都不成问题。当然,从来没有人敢把这家伙真当个女人看待:就他闲来无事陪诸葛亮打游戏消磨无趣时光时那手犀利刺客,没几个女大学生能拍拍胸脯叉着腰说看老娘秀死他。但是你可以看他八百里外就给诸葛亮发集合,说阿亮你快过来这里有个蓝,然后诸葛亮手底下的法师踩着疾行靴的特效一路电光火石,摸了蓝转头就走连谢谢也不说。

他总是坦然地把自己放在一个更低的位置,恭候着另一个的驾临。

 

呵。

仿佛高高在上的那一个挑起嘴角笑起来,诸葛亮的上唇很薄,稍稍勾着的时候绝情得像一抹寒光,偏偏下唇形状饱满颜色浅淡,够人生了歹意好生作弄一番才值当。这样一柄最锐利的刃总这样沿着他的唇狠狠被嵌进去,朦胧的痛意带着难以描摹的饕足轻易将人心里的无底洞穴填满,柔软的蓝发末尾的翻翘会毫不自知地从面颊顺着唇舌生枝的藤痒进胸腔,不住干扰里面平和的跃动。

 

在庞统的眼里诸葛亮的笑几乎可以说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残余的部分才是小天才的其他表情,包括怒火中烧甚至独属于他的泪眼朦胧。他想那双天空颜色的眼睛珍贵于任何为人所知的珠宝——你见过哪块土层里埋藏千万年的顽石能散出那样通透明亮的光?那是独一无二的璀璨,是希望之光是生命之火;是夜间万千繁星汇成银河的倒影——那就该是星,不温暖、不灼人,没有萤火嗡鸣凋零的脆弱,只一片洋洋洒洒的可遇而不可得,在遥远的深夜里熠熠生辉。

 

他悄悄在心底拉上帘子,把唯独两人针锋相对时才能看见的一切美好藏起来,窝在怀里。庞统的耳边早就没了宿舍空调呜呼的气音,全给对方一声轻笑画上了独特的休止符,又打开崭新的篇章,舌根底下化开的暖融甜意几乎要涌出眼眶,汹涌的情绪已然将他填满,几欲从中诞生出崭新的可能性。他偏头去咬去吻眼中一节泛红的脖颈,是刚过的春天来不及凋零的最后一朵柔软,他想这样的阿亮是他值得炫耀可以为之安息的宝物,也是他人间最舍不得的一遭。

 

无论你舍与得,我都是不肯放手的。

无论他人眼里我有多少真真假假痴怯缠绻,唯独给你知道给你看见,给你识破给你笑的一点——

 

是我破而后立的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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